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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革時期的「牛棚」之研究—— 以季羨林為例

作者
邱香怡
Author
摘要

1966 年 5 月 25 日聶元梓在北大寫了一張馬列主義的大字報,造成當時的北大教授全部無一倖免的被打成反動學術權威。季羨林(1911-2009),從原本加入造反派的井岡山到被打成右派,只因為他有三件東西:一把菜刀、一封裝著燒焦的舊信件、以及一張被畫了紅 X 的蔣介石和宋美齡的照片。這三件東西使他站上批鬥大會成為被批鬥的對象。從春初到1968 年 5 月 3 日為批鬥、審訊加勞動階段。《牛棚雜憶》第十三章還寫到他們要自己搭建牛棚;文中也把整個被批鬥的過程、蹲牛棚經過,鉅細靡遺的敘述,偶爾戲謔似的嘲諷著此番悲痛遭遇,以及他差點到圓明園自殺的心路歷程,以至經歷批鬥之後,發覺自己還能忍受這等屈辱,決定好好活著的思想轉變;且幽幽憶述直到被釋放之後,長年存在精神上的匱乏感。

本文將從季羨林的回憶錄,佐以季承、楊絳、韓麗明、郝斌等人的回憶錄,進行研究「牛棚事件」—被關押之後,這些學術權威們如何度過無比艱苦的日子,以及探討牛棚的關押批鬥模式—探討他們被關押進牛棚的各自緣由,是筆者欲探知的問題;第二部分,本文嘗試處理牛棚在文革時期的歷史意義—梳理牛棚之於當事者到底是榮耀抑或苦痛,此部分將援引口述歷史的資料進行相關回憶錄的梳理。

Synopsis